Liverbird

利物浦虽然在西岸三小鸟里面看起来最正常的一个,不禁打,拳脚功夫最弱鸡(就是普通炮灰水手或者便士街跑龙套街溜子水平))鞭刑才一下就晕死,经常作出一些怂逼行为

但是利物是非常恐怖的奴隶贩子,就好似码头附近肉铺里的屠户,或者卖鱼的妇人,在他眼里奴隶跟那些贱价的砧板上的腮还在张合的鳗鱼没有什么区别,他们都非常容易腐坏,那他还不如用这种商品换点自己想要的。

利物可以说自从试着搞三角贸易然后一不小心暴富赚拉了之后就不知道廉耻这个词是怎么写的,交易和拉拢八方充斥着他的城生(,在某些方面跟英格兰很像)。但他却可能完全看英格兰不顺眼,就像他也看布里斯托好普利眼神充斥着寡妇般的哀怨一样(跟着混完全可能是迫于武德不充沛)悲)但你却会觉得完全不像。

如果其他英城把曼城和伦敦当成眼中钉和大魔头:一个似乎要把所有人的认识搅个底朝天、想要破坏原有安宁且毫无下限的恐怖领袖以及一个根本不是同一个量级的已经把自己的影子多维地渗透到不列颠的每一个角落,把一切牢牢禁锢在自己的特权之下的的魔鬼。那么利物在他们眼中则完全是个异端,一朵奇葩中的奇葩,威胁远没前面二位大但是风格绝对是特立独行。利物有那个社交牛逼症(可能如果不是利物太鬼才了太会赚钱了太重要了可能他真的移民去了爱尔兰他们都没什么意见(停)送个定时炸弹给邻居也是不错的)(停)同样的,如果不是利物太能调停了布里斯托和普利早就送他喂鲨鱼了)同样利物几乎没有那种印象中的英国人的执着与某些方面的自尊。他也竟跟很多讨厌英格兰的人有着好到诡异的关系(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利物真的可能这样)

但唯一又些相似的地方是,利物浦有着自己特殊的只属于自己不跟其他同类或同僚共享的执着和坚持,他的那种生锈却一直存在的“标新立异”是独立于伦敦的另一种“光荣孤立”提醒着我们这也是个英格兰小伙子,但是更优先且响亮的:Scouser。对着“老欧洲的纽约”这个称号做臭脸(利物:yue,这是什么臭男人拿过的东西,我不要它),the World in one city,英格兰的奇葩与奇迹,他把伦敦这个比他还要多元且“包容”的世界城市所没有展现的随和和包容,以及放飞自我的热情等等全部做到了,他是火红的不死鸟,他的火红的不自然的头发和内心同曼彻斯特一样继承自红玫瑰的兰开夏,来自于同他一起流浪的爱尔兰人,来自于掠夺过来的的各个古老大陆的新鲜血液。他是Liverpool,“Liver”既虽然不像伦敦那样掌握命脉的心脏般的存在,却依旧支撑着生命的行进

“Liver”即是鲜活的生命,利物浦即是“生命之池”是那些死期沉沉的工业城市所没有的,蓬勃但克制的生命力,罪恶的、但充满希望的生命,非人的他与每一个人类所拥有的生命,任海浪怎样也浇不灭他的满腔激情。

“Deus Nobis Haec Otia Fecit”

“上帝给了我们这种轻松”

上帝赋予利物浦这种不同寻常的异类的生命,这种永恒的不为他人的立场利益所困,的不为突破重围,而是像利物鸟一样,风暴卷不走的对“活着”的热忱和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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