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我把伦敦描绘为一个女人



伦蒂尼娅,她会与伦敦本身有非常尖锐的对比。在其他城市会被淡化一些性别意识与性别认知冲突时伦姐在这点上的矛盾与冲突却会特别地突出,尖锐。

她放荡又严苛,理智又混乱,黑暗又茫然,将你玩弄于股掌,但从她身上你感受不到堕落,只是一种纯粹的、黑暗最原始无序的状态,仿佛母胎里的世界,又仿佛一个垂垂老矣却紧攥着拳头怒发冲冠的灵魂,在历史潮流涌动中逐渐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因为伦敦无论怎么说都似乎“至始至终是男人的城市”一个典型的在男权基础上建立的城市。而这样的环境则造就了“世界上最危险的女人”———伦敦的女性。“她们必须成为无法无天的女人,才能让自己的身份或者天赋活下来”也许人们会对伦姐大量繁琐的衣饰而非心理或感情描写感到轻浮之气,但在伦姐身上就是不一样的,得体或奢华的穿着在伦敦就是名誉(虽然还是有很大轻浮之气的成分)就是这样一种虚伪。但这对她来说更是盔甲,是保护自己的外壳,她可能甚至会浑身赤裸地坐在沙发上对伦sir自嘲道:“你瞧,没了那条裙子我便什么都不是了。”就像就算再穷也要披着天鹅丝绒上街。之前一段时间跟织子聊过,迫害伦sir就要让他在绝望中窒息,迫害伦姐便要让她声嘶力竭的反抗。虽然她口口声声对妓女不耻却一直在暗中保护和帮助她们,甚至和她们是好朋友。她甚至可能和大象帮的头领交情极深(有这个嫌疑噢)在这点上她倒不太计较什么名声名誉了。有人说她是一个地方商人的寡妇,经营着几间磨坊替亡夫打理商会里的事务,她想方设法将风言风语变成自己的垫脚石,想方设法获得支持,她学会如何去运用自己的权利,渗透自己的势力。中世纪已经过去,但是伦姐一直是这样的“母狼”,是一个神秘的莫瑞甘。她不会为残酷流一滴眼泪。她最本能的身为女性所拥有的母性被埋得深到她以为这已经在多年前她死去又重生的那一刻磨灭,但在最黑暗的时刻,她会毫无保留的爆发。无论是从二十世纪初的声势浩荡的女性参政运动还是从二战来看,她的力量会很可怕。

酒肆的伙计会称呼她为泰晤士的女儿,无情的女儿,将她的老父亲搞得一滩污浊。兰贝斯没落地区的小混混都要对她脱帽致意,恭敬地称她为夫人。而法国人和圣贾尔斯的爱尔兰裔天主教徒则叫她“地狱女士”甚至更下三滥的字眼。

我觉得伦姐跟伦sir可能关系甚至都不会太好😂,经常互相吐槽,并且我流伦姐是比伦sir要高的,再穿上高跟鞋就是高上加高。也可能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伦sir也才会有这样的伦姐吧。双生设定其实挺好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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